是剑庙下场!”

    “此话怎样?”

    “不可语。”周应放下茶盏,微笑道,“我该回去了。放心,你是暗子,不会有事的。不像老夫,谁都知道是容妃的人,庆王没准会拿我来祭旗呢,哈哈哈!”

    言语间却是一片坦然。

    宋信心道,你这么明显的棋子,誉王肯定会对你额外保护,自己这暗子要是暴露了,可就随时没命。

    好在,只是杀了三个不会武的清倌人,也不至于暴露。

    周应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宋信又喝了会儿茶,然后掏出那张银票看了看,发现只有二百两,不由有些嫌弃地哼了一声。

    正想让小太监把洗脚水端进来,却猛然发现门开了。

    宋信不由神经一绷,这也没有风,门怎么会自己开了?

    连忙提起床头的剑,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却发现外头空无一人。

    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门本就是开的?

    宋信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何时这般胆小了,竟被周应一番话说得疑神疑鬼。

    庆王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猜到那三个人是自己杀的吧?

    于是退回房间,又关上了门。

    然后一转身,他便猛然瞥见一个身影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登时惊得往后一跳。

    待定睛之后,他才看清来人。

    这、这不是乾西宫那个小秦子么?

    宋信瞪大眼睛瞧着秦源,他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又怎么会有胆子敢来自己这?

    秦源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信,他的手轻轻一抬,便只见阿大从宋信的鞋底吃力地爬了出来。

    飞到空中之后抖了抖身子,把一身的土抖掉之后,这才怒气冲冲地瞪着宋信。

    之所以让阿大躲鞋底,是怕宋信会去见大宗师什么的,如果直接贴在他的背上,虽然一动不动,但是离太近大宗师也有发现的可能。

    而在鞋底就保险多了,反正阿大最近官僚主义作风太甚,让它知道知道生活的艰苦也是应该的。

    “宋管事,这么说,我食楼的那几个头牌是你杀的了?”秦源冷声道。

    宋信仍旧沉浸在对那个奇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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