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怎么会欺负老婆呢?

    钟瑾仪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想过今夜可能会出状况,可怎么也没想到状况会离谱到这种程度。

    自己堂堂内廷卫指挥使,见了下属还要给他端茶倒水,他敢喝吗?

    而且,自己只是说秦源并非太监,至始至终都未提什么私定终身,怎么他突然就变成什么“夫君”了?

    在心里长叹一声,她不禁反问,“爹,你这般还让我如何在内廷当差?”

    却话刚出口,只听钟瑾元一声大喝,“爹在跟你说为妻之道,有跟你说在内廷当差的事吗?你一个小小的内廷卫指挥使值什么做的?不能做就别做了,咱钟家还养得起你!”

    修仙的,说话就是豪横。

    钟载成很赞赏地点了点头,表示元儿说得对!

    若是那狗屁指挥使之位助长了女儿的戾气,耽误她终身大事,那不做也罢!

    仪儿啊仪儿,我钟家如此显赫,你又有这般慈爱明事理的父母、忠孝明大义的兄长,为何你总找不到夫婿,难道就没有反省过吗?

    你爹我,可是日三省吾身啊!

    ……

    钟瑾仪终是被气得拂袖而去,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载成一脸惭愧,对秦源说道,“钟某人教女无方,秦公子勿要见怪。你放心,回头我会好好与她说说的!”

    秦源赶紧说道,“伯父言重了,当真无妨的。”

    钟瑾仪的缺席,丝毫不影响钟家父子与秦源的畅聊,于是三人又在花园里备下茶水点心,其乐融融地座谈起来。

    期间,自然免不了要问秦源,修为从何而来的话题。

    秦源自是按照老套路,说是一个墨家高人所教,引得二人又连声称奇,赞秦源造化不小。

    说到这里,秦源就觉得是时候跟老丈人、大舅子要点东西了。

    于是登时长叹了口气,说道,“钟伯父、瑾元大哥,其实墨家的修行,真是一言难尽啊!我如今虽然已侥幸修至六品上阶,却是到了最吃资源的时候,因而卡在原地,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

    钟瑾元一听,顿时哈哈一笑,说道,“贤弟,你且说说,你少了何等资源?”

    “哎!不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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