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论的天下,还是陛下之天下?”
“陛下心里委屈啊。”
“什么嫡不嫡,庶不庶的,有啥好议的?”
“稽戾王就是嫡子了吗?她孙太后当年也是踩着胡皇后当上了皇后,稽戾王刚出生那会儿,也不是嫡子。”
“你别笑!”
“孤就是看孙太后眼下失了势,孤才敢这么说,她要还是垂帘听政,给孤陛下的胆子,孤都不敢乱说话。”
罗炳忠赶忙止住了笑意,他听到这里,终于听明白了,他这位襄王殿下,还真是为陛下打抱不平,才有这番话。
他也靠在了藤椅上,颇为无奈的说道:“嫡庶有别,尊卑有序,就算是陛下,这五常大伦之事,也是得受这份委屈。”
罗炳忠觉得陛下立了嫡子为太子,有些意外,所以才觉得陛下受了委屈。
“不不不,你想错了。”朱瞻墡伸出了食指摆了摆说道:“你还是不了解陛下啊,猜不出陛下的心意。”
“哦?殿下有何高见?”罗炳忠有些好奇的问道。
“枉论圣意是要掉脑袋的,不过孤前脚称病不前,已犯下了欺君之罪,此时再多一个妄议的罪名,也是无所谓了,就和你分说分说。”朱瞻墡笑着说道。
“其实这个时候立谁都一样。”
“现在陛下的皇嗣尚且年幼,无论立哪个,不过都是饵料罢了。”
罗炳忠倒吸一口冷气,他低声说道:“殿下,此话也就你我二人密语两声便是,切勿到外面乱说。”
这话要是传出去,朱瞻墡要遭多少罪过?万一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朱瞻墡放下了茶盏,依旧满是笑意的说道:“要孤言,立谁都可以,只有有的立,就不是事儿,怕就是怕没有立的那个。”
“你看看先帝,孤的那个大侄子,后宫佳丽,仅仅嫔妃就有十二人之多,结果皇子就诞下了两个,你就没奇怪过吗?要知道当今陛下,宣德十年才被陛下所认。”
庶子的地位很低,哪怕是在皇家也是如此。
就以陛下为例,现在住在泰安宫里的吴太后,本就是当年汉王朱高煦谋反时候的宫嫔,机缘巧合侍奉了宣德皇帝。
自从郕王朱祁钰出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