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过去。

    左鼎、练纲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真才实干,扔到南衙锻炼个一年半载,就彻底清楚了,反腐抓贪,去南衙,正正好。

    很快邸报就开始刊发,而万言书再次引发了剧烈的讨论。

    公车府诣阙上书作为一种制度,历经汉唐近千年的发展而逐渐完备。

    从统治者出于权力的彰显和证明王权正统性角度讲,天子与百姓的沟通是天人合一、圣人掌神器的治国理念的体现,是天子与诸多阶级沟通关联的重要纽带。

    千年来,天子不断加强与百姓的沟通,如唐时四色匦的设置与不断完善,既是皇帝为巩固其地位作出努力,也是吏民实现自己某种意愿、诉求的重要方式。

    公车上书,常出现在对前朝经验教训的吸取时,或是当下统治形势不稳时。

    大明经历了土木堡之变,又开始小心翼翼试探调头的时候,公车诣阙,上书正君道臣义,就变成了一种众望所归。

    这种广泛的讨论,对于朱祁钰而言,是乐见其成。

    总结利弊得失,调整政策方向,改变大明的局势。

    什么时候这种自我纠正的能力,就会消失呢?

    在党祸盈天的时候。

    党祸盈天的时候,朝臣们会围绕着两个似是而非的目标,为了自己的利益,开始无论对错的攻讦。

    亡国四祸,君出、虏入、播迁、党祸。

    比如北宋末年,两个皇帝被抓走了,泥马南渡,南宋朝廷,依旧在主战、主和之间,反复的横跳。

    比如明朝末年,崇祯自杀,南明朝中,就是党祸盈天。

    这段因为李宾言在南衙抓捕奸商而起的公车诣阙,在《谏治国君道臣义疏》邸报刊发之后,终于落下了帷幕。

    朱祁钰对结果非常满意,事情并没有因为一些既得利益者的私欲,变得更加糟糕,毕竟大明朝此时并未有党祸。

    为什么没有党祸呢?因为于谦作为执牛耳者,压根不想挑起党祸,架空皇帝。

    于谦手里拿着本奏疏,满是笑意的走进了聚贤阁,走到了一楼的御书房,行礼说道:“臣参见陛下。”

    “免礼,坐。”朱祁钰放下了手中的一封奏疏,笑着说道:“于少保今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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