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帮陛下洗地罢了。

    但是这个孔浣,真的没有。

    “那没人反对了吗?”朱祁钰看着胡濙,大明朝堂常青树,果然不是盖得。

    胡濙俯首说道:“臣德薄才疏,确实没找到孔浣何人,若是有人找到了,随时可以提出质疑,臣不敢妄自尊大,一定虚心请教。”

    胡濙站直了身子,走到了自己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睡着了。

    一些御史、给事中,虽然想说话,但还是叹了口气,他们也不知道孔浣是谁。

    真的假的,那不就是块牌坊们,谁会在意呢?

    但是现在胡濙把这件事放到了秤上一称,这件事就变得麻烦了起来。

    那你要有确凿的考证,把这个孔浣何人考证出来,衍圣公延袭之事才能接着谈。

    但问题是,连胡濙都考证不出来,其他人又何德何能,可以考证的出来呢?

    胡濙在礼部尚书待了三十年,穷经皓首三十年,这种事,他断然不会拿出来胡诌的。

    他对陛下怀有恭敬之心,自然不会为了洗地,那这些事,拿出来欺君,那不是臣子之道。

    无论是谁,但凡是能找出只言片语,就可以弹劾胡濙欺君之罪了。

    当然欺君之罪,非刑之正,如何判罚仅在陛下一意而断,陛下一句典籍浩渺若烟海,书海无穷,宽宥之,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真的掰扯现在的衍圣公是否是孔子直系,那得掰扯到什么年月去!还有当年南北宗之争,更难掰扯。

    胡濙七十有六,本就该退了,致仕才是。

    可是胡濙曾经就学于戴思恭坐下,戴思恭乃大明神医,胡濙可谓是极擅养生。

    七十有六的年纪,依旧是思维敏捷,不昏不聩。

    听说最近胡濙还在联合一些医者修医书,准备进献给陛下,作为万寿节贺礼。

    陛下不收万寿节寿礼,这几乎是举世皆知之事,但是胡濙既然敢放出消息,那必然是有所依仗,这礼陛下一定会收!

    能在医道上著书立传,这胡濙还得为陛下洗地多少年,朝臣们还得受多少年的窝囊气?

    “平身吧,别一直跪着了,像是请罪一般,你们难道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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