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现象的出现,虽然看似朝廷获利颇丰,但是我们要时刻谨记大明宝钞的教训。”

    “滥发、超发,必将导致盐课,彻底的崩坏。”

    金濂附和的说道:“陛下言之有理,事实上,去年盐引的超发,就引起了官盐场和私盐场的挤兑,人满为患。”

    “九月处,一小盐引仅值粮三斗五斛,按江南粮价计算,一小盐引仅值银一钱七分五毫四厘。”

    “官盐场人满为患,人心汹汹,私盐场关门大吉,盐丁无以为生,盐价粮价飙升。”

    朱祁钰稍微算了算,大约相当于0.1754两银子。

    金濂话锋一转说道:“但是随着京师之战,大获全胜,这种惶恐情绪得到了极大幅度的缓解。”

    “各私盐场窝,再次开场煎盐,挤兑之风立减,这盐粮价慢慢的下来了,这盐引慢慢涨了起来,恢复到了一两二钱的价格。”

    “我所说的银,并非现银,而是粮价和盐价折合之后,参考价格。”

    陈循呆滞了许久,有些疑惑的说道:“不是,为何如此?盐粮价贵,盐引应该贵才对,为何会是贱价?”

    “盐粮价贵,盐引反而贱,盐粮价贱,盐引反而贵?这…”

    “陛下,臣愚钝。”

    陈循是个大学士,自从永乐十三年状元及第之后,一直在京为官,擅长念经,集古代帝王行事,撰写《勤政要典》,劝谏皇帝勤政,这方面陈循一直是很积极的作用。

    但是长期任京官,让他无法了解这天下事儿,脱离百姓,不明白也很正常。

    朱祁钰试图解释此事,对着陈循说道:“坊间多用盐引做钱,土木堡兵败,盐引挤兑,私盐场关停,官盐场内,引多盐少,盐价飞涨,引价暴跌,因为人们不知道是否能够换出盐来。”

    “京师胜,则不再挤兑,盐引继续如同往常那般,充作大量交易的货币,不再挤兑,则在官盐场内引和盐平衡,引价恢复。”

    “陈学士,你能听懂朕在说什么吗?”

    陈循呆滞的摇了摇头,愣愣的说道:“盐引一引等于大同府一石的米,等于江淮两百斤的盐,盐价贵,盐引也当贵才是。”

    其实不光是陈循,在场的都察院御史、六部尚书、侍郎,六科给事中,也有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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