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笃定于谦不会。

    毕竟,朱祁镇那狗杂碎,于谦都能受得了。

    于谦挠了挠头,总觉得郕王殿下在挑唆他变得暴戾一样。

    “谨遵殿下教诲。”于谦称是,虽然他不懂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郕王说的如此郑重,他将这句话暗自记在心里。

    “今通惠河复兴,则舟楫得以环城湾泊,粮储得以近仓上纳,在内食粮官军得以就近关给,通州该上粮储又得运来都城。”

    “与夫天下百官之朝觐,四方外夷之贡献,其行礼方物,皆得直抵都城下卸。”

    “此事举行,实天意畅快,人心欢悦,足以壮观我圣朝京师万万年太平之气象也!”

    于谦对于通惠河的再次疏通给予了高度的评价,甚至说,万万年太平之气象。

    朱祁钰却感慨万千的说道:“这河今天疏通了,明天还会堵的。”

    堵的是河吗?

    堵的是大明的国运。

    于谦惊骇的看着朱祁钰,最终叹了口气,相顾无言。

    这位已经知天命之年的老臣,坐在郕王的书房里,喝了一口热茶之后,看着满桌子的案牍,有些犹豫的说道:“殿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朱祁钰放下了手中的笔,满是笑容的说道:“但说无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他对待人是有区别的,比如成敬,他就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朱祁钰就不让他讲。

    但是于谦的不情之请,他就兴趣盎然。

    在他眼里,于谦更像是一个帝师,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兵部尚书。

    “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臣想请殿下随臣走一走,看一看这具体的京师防务,殿下也能做到胸中有数,咳咳。”于谦的痰疾依旧没好。

    人岁数大了,身体机能下降,更难自愈,再加上日夜给朱祁镇的土木堡惊变擦屁股,于谦已经累得不行了。

    但是即便是旧疾缠身,但是于谦依旧不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松懈。

    朱祁钰收拾好了桌上的奏疏,点头说道:“好,这就去看看。”

    天色已晚,但是依旧未到宵禁的时间,他们两个一人一匹马,走在了京师的街头,后面是卢忠带队的几个着绣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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