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是做的各种礼物。

    取出一个浅色香囊,只见云浅将香囊里的香料全部取出来用布包好放在柜子里,单单的拿出绣囊。

    这些都是她的宝贝,哪怕是香料也不可能丢的。

    ——

    “小姐?”徐长安眨眨眼。

    云浅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绣着一朵云彩的香囊,这香囊是徐长安买回来之后自己改进过的,针脚极好。

    嗯,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怎么可能不会使针线。

    他在岛上的时候也学会了绣花,用来给云浅缝补衣裙,美名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和细心程度。

    “这是你送我的。”云浅将香囊递给徐长安:“我再给你,用它来盛我们的绾发。”

    徐长安眨眨眼,看着云浅兴致勃勃的样子,惊诧后,眼神逐渐温和。

    以往高冷的妻子为何对结发这般的有兴致,他当然知晓。

    徐长安的视线在香囊上的云朵刺绣上掠过,心想如果这个美人是云浅,那他便是最喜消受美人恩。

    “好,那我就随身携带。”

    “现在……是要我割发吗?”云浅问。

    徐长安看着云浅近乎于完美的长发,说道:“取侧发一点点就行……我来吧。”

    “我自己来。”

    以往要吃饭、沐浴、穿衣都要伺候的“云老佛爷”,此时却拒绝了徐长安的帮助。

    “刀子给我。”云浅毋容置疑的说道。

    “行吧。”徐长安无奈,刀尖冲着自己的心口,将木柄送到云浅的手上,随后又不安心,上去托住她的手腕。

    “这刀还挺沉的。”云浅说道。

    “从岛上带出来的,使它给小姐做了这么多年的饭……刀口也没见钝过。”徐长安眯着眼睛:“要不是没灵气,我都要怀疑,这刀子是不是什么法器了。”

    “我不懂刀。”云浅说。

    “其实用剪刀更合适。”徐长安注视着明晃晃的刀尖,笑着说道:“不过,这刀也算是见证了我和小姐这些年,所以可以称得上是证婚刀。”

    这就是徐长安说的仪式感。

    “证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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