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所以,他有一阵子的确……常在云姑娘腿上歇息。

    诸如膝枕,甚至是抱在怀里让云姑娘教他最初的生字古韵、认字学习,都是家常便饭。

    “……?”

    云浅眼看着徐长安表情奇怪,不太理解:“怎么了?是我记错了?”

    “没有。”徐长安叹气归叹气,可嘴角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的翘起了许多。

    岛上的那些年,真是美好的回忆啊。

    由记得,他刚被姑娘捡到,身体尚未痊愈时候,便是云姑娘照顾他。

    云浅不太明白。

    不是要说那位祝姑娘的事儿吗?

    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罢了。

    她顺着徐长安的回忆往下,然后便想起了那时候的事儿。

    那时候,徐长安伤病未痊,体力很差,却还在尽力的、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一些事情。

    姑娘还记得,那时候徐长安练字时,经常会露出极度疲倦的神色,不过往常时候哪怕再怎么疲倦到睁不开眼,他都会支撑着他那认真到极致的躯壳,直到完成每一天他给自己定下的学习目标才去休息。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自己合格的管家。

    那时候的徐长安是这样想的。

    可是某天,他终归是撑不住,趴在那儿睡着了。

    云姑娘就送了他一个膝枕。

    第一次的膝枕,就是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发展成徐长安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云姑娘的腿上看书。

    “不过。”云浅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略微可惜的说道:“自打你身子长了一些,便不愿被我抱着了。”

    徐长安:“……”

    人麻了。

    什么叫黑历史?

    这就叫。

    ——

    “小姐,我那也不是长了身体,而是……自从以你管家身份自居后,就不能这样僭越了。”徐长安摇头。

    刚被捡到的时候的确对姑娘的惊为天人,所以仗着自己小孩子的样貌占姑娘的便宜,那时候的他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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