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为夫妻的时候,徐长安大抵是不知道节制的。

    “什么是成长?”徐长安反问。

    “我不知道。”云浅摇摇头。

    “成长就是在婪欢中学会克制。”徐长安手指抵在眉心,面色苍白的说道:“少时不懂事,不知晓心疼姑娘,所以……能少则少吧。”

    “少时……”云浅怔怔的看着徐长安的脸,在他不解的视线中忽然笑了。

    姑娘笑得很好看,徐长安在惊艳后,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没事。”

    “这不可笑。”徐长安认真的说道:“姑娘身子弱,我不想折腾姑娘看着她累的入睡,这难道还是错吗?”

    他不会因为一句“姑娘都这样不要面子了,你怎么还能拒绝”这种内心的蛊惑而失了方寸。

    想想云浅吃酒之前都要恢复一下体力就知道了,一刻钟的时间带来的疲惫……徐长安总是心疼的。

    温存并不是必须的。

    至少……没有必要那样频繁。

    夫妻之间的长久不在于一朝一夕的婪欢,更多的是相互体贴和心疼。

    最重要的是,云浅这样努力,不是因为她喜欢温存,而是知道自己喜欢。

    云浅不是好色的人,纯粹是为了他高兴。

    为了一己私欲让云浅疲惫,这怎么行。

    所以姑娘越是努力,徐长安就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这才是他抗拒温存的最大的理由。

    这并非不是个男人,反而……能够克制的他认为自己才是个男子。

    云浅看着徐长安固执的样子,摇摇头:“你对着我,怎么还唤姑娘……应当说我,而不是她。”

    “你不是小姐。”徐长安看着面前这个云浅,虽然怎么看都是真实的云浅,却还是强迫自己说道:“你只是我的梦。”

    “我是你的……梦?”

    云浅点点头:“这是新的情话吗?”

    情话?!

    徐长安语气一滞,这才意识到,与姑娘说她是自己的梦,的确充满了情话的意味。

    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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