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扎着，嘴巴被堵住，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
看到她哭得满脸泪痕的样子，钱扬心都碎了。
哪怕已经痛到没有力气，依旧强撑起一个笑容，“囡囡别怕，爸......帅叔叔在这里，别怕。”
“呜呜呜呜......”
她挣扎得太厉害，陈飞差点抓不住她，嘴里骂骂咧咧，“去你妈的！再敢乱动老子弄死你！”
“你敢碰她试试！”
钱扬狠戾的声音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魔。
他满脸煞气，“当初对付你的人是我，你想怎么对我无所谓，一条腿还是两条腿都随你，但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让你后悔生为人！”
他的表情太过可怕，陈飞有一瞬间被唬住了。
反应过来后大怒，“到现在你还他妈敢跟老子叫板！”
说完拿起枪，对准钱扬打去。
砰的一声，钱扬闷哼一声。
然后趁着陈飞还没回神的空档，猛地扑了上来。
陈飞大惊，再次开了一枪。
钱扬身体快速往旁边一闪，这没准头的一枪再次打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