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怡然自得开始吞云吐雾,而且看那熟练的样子,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初鹿野站在院子里,正在抬头看着那几棵樱花树。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无喜无悲,这是她最平常的神态。
但正是这种神态的初鹿野,其实是最可怕的。
每每这种时刻,她心里就一定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比如现在,她在想什么时候能没有顾及地将这几棵她看不顺眼的樱花树给砍了。
今天的初鹿野一身白色衬衫加牛仔裤,显得很休闲,并不是所有的时候这个冷血的女人都是穿着裙子和黑丝的。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山崎亚衣依然背对着门口,坐在祠堂里诵读经文。
自从开始吃饭之后,她的气色好了不少。
当山崎亚衣从她的姑姑手里接过御神子的职位时,她每一年都要来这里遭罪,其实只要自己不放弃,她也习惯了禁食禁足的折磨。
那时候是她精神崩溃了不想吃饭所以才身体虚弱。
心态放平之后,现在的山崎亚衣又恢复了高贵冷艳的样子,尤其是在面对初鹿野花沢的时候。
初鹿野将视线从樱花树上挪到了山崎亚衣的背影上。
树和人她都讨厌,但至少山崎亚衣比樱花树讨喜一丁点。
“我是没有名字吗?”初鹿野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哀乐,就像是无情的石头开口说了话。
山崎亚衣闭着的眼睛睁开,她看着面前的神明灵位,却是在跟初鹿野说话:“没有事情的话请回吧,在这里待得久了对你我都不好。”
“上次你哭着托我问的话,我带到了。”初鹿野说。
山崎亚衣身子一僵,头微微转动了一下,下意识想回头。
但她还是忍住了,将身子坐正。
她在禁足期间不能将视线离开这间祠堂。
“是么,谢谢你。但纠正一下,我从来没有哭着托你办事情。”
“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神谷君的伤好些了吗……花沢,拜托你了。”初鹿野学着当时山崎亚衣求她的语气一字不差复刻她当时的话,然后不屑冷笑一声讥讽道:“不要忘了,拜你所赐,你当时心里有多无助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