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旁边的小魔女忽然传来惊呼！
叶凡扭头看去，只见小魔女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脸上，全是惊恐！
“是他……真的是他……”小魔女一边不敢置信的喃喃着，一边一步步朝后退了过去。
叶凡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一把拉住了她。
“不用怕，这只是记录的以前的画面，他并不在这里。”
叶凡的话，成功的唤醒了恍惚的小魔女。
“哦……对……他不在这……”
小魔女一边轻喃着，一边紧紧了叶凡的袖子。
从小魔女的反应来看，这老头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正是当年霍霍小魔女的那个！
好消息是叶凡发现这是一个生面孔，并不是那两位大爷之一。
几分钟后。
“我原以为，再见到他的时候我会被仇恨支配导致疯狂……”小魔女自嘲似的说道：“没想到……我竟然会怕成这样……”
此刻她因为自己的害怕而羞愧了。
“可以理解。”叶凡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别想太多，先看看下去吧。”
“嗯。”
画面还在继续。
“师尊啊师尊啊。”疯老头一脸癫狂道：“您越是不肯告诉我，我越要研究出来给您看！”
疯老头一边嘟囔，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
可惜只是影像。
叶凡无法判断出里面黄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不过联想到这老家伙在研究自己那个理论，叶凡大致也能猜测出几个方向。
如果真是其中之一的话，那这老家伙绝对是疯了！
因为其中一种可能，是这里面用到了婴儿！
而且是刚刚出生，还没呼吸外界第一口气的婴儿！
这就意味着需要在婴儿刚出生的时候就立刻杀死，然后用尸体提炼。
而所需的数量，则是达到了百万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