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这么肯定,那是错不了。”齐博康对陆云溪可是有着绝对的信任。

    “这东西,要是填饱肚子的话,溪溪还是想救助流民?或者是哪里受灾的时候,给他们?”袁玉山想了想问道。

    齐博康摇头:“不清楚。”

    “齐叔,您也想不到溪溪要怎么做?”袁玉山惊奇的问道。

    齐博康脸色一沉:“有什么奇怪的?”

    说的就跟袁玉山能想到似的。

    袁玉山一见到齐博康面露愠色,赶忙的赔笑摆手:“我、我就是好奇。溪溪跟天佑他们两个小脑袋瓜里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以为我笨想不到,齐叔您……嘿嘿……我、我那边还有点儿事情,先去处理一下。”

    袁玉山话音未落,转身就跑。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反应上来了,他那话不是说齐叔也笨吗?

    他真是嘴欠啊。

    先躲一躲好了。

    齐博康看着跟风一样冲出去的袁玉山,真是的哭笑不得。

    这家伙,真是嘴欠。

    ……

    让人备受折磨的乡试终于是考完了,参加乡试的人一个一个都被虐得跟脱了一层皮似的,真心是去了半条命。

    朱宜良在旺安山学习的时候,陆云溪可是督促着他每天都有运动,这样几个月坚持下来,他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

    至少,不至于像有的考生那样,在中途晕了过去,被抬了出去。

    连乡试都没有参加完,注定中举无望了。

    饶是如此,朱宜良出来,爬上旺安山来接他的马车,他也是精疲力尽,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连话都不想说。

    赶车的人知道朱宜良是累惨了,没有打扰他,让朱宜良自己在车里休息,他则是把马车赶的稳稳的,尽量不打扰到朱宜良休息。

    朱宜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他侧耳听了听觉得有些奇怪,这地方听着不太像是到了旺安山。

    难道出事了?

    “朱秀才,到了。”赶车人的话,让朱宜良心中疑惑更甚,他推开了车门,探头一看,一下子就惊了,连疲惫全都忘了,“你把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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