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湛廷似乎在斟酌。
但是很快，面对盛怀隽的时候，盛湛廷也没再隐瞒：“林家的部分，和妍菲以前被人性侵的事情。”
而后，盛湛廷就没说话。
盛怀隽嗯了声，也安静了下来。
盛湛廷很了解盛怀隽，这些事情，他能从林亚楠嘴里问出来，那么盛怀隽也一样查得到，何况，盛怀隽这人不是没事就给自己打电话的人，能主动打这个电话，也势必事出有因。
等了一阵，是盛湛廷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大哥有话可以直接说。”
盛怀隽的声音这才淡淡的传来：“查宁妍菲的事情，我和你一样，陷入了被动，有人在阻止我的人继续查下去。所有的事情停滞不前。我能查到的，和你能查到的并没太大的差别，”
这样的事情，在南城还是第一次遇见。
盛湛廷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脑门，把事实如实的告诉了盛湛廷。
盛湛廷跟着拧眉：“南城能和盛家抗衡的人，并没有。”
“外部力量。”盛怀隽给了答案，“这股势力，敌我不明。但也紧紧是针对妍菲的部分，不知道是为了保护妍菲，还是别的原因。我之前找到的线索，也几乎在瞬间都已经被对方掐灭了，现在妍菲的事就如同一桩无头冤案，除非妍菲愿意告诉你，或者对方退出。”
盛怀隽说的直接。
再庞大的情报网络，也要有线索来源。
盛怀隽找到的每个线索就这么瞬间戛然而止了。
甚至就连当初性侵宁妍菲的人，在盛湛廷找到的前一天，已经车祸去世了，这是谁做的，可想而知。
盛怀隽沉了沉：“除去这股势力，在妍菲被性侵的事情上，还有一股势力在和我们较量。我的人，很被动。”
这种能把人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的，在南城几乎不可能，而外界介入的力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盛怀隽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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