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离自己的控制。
蔡芳动手术的事情，林申或多或少也知道的，更不用说蔡芳还转到了养和，能做到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宁妍菲，只可能是盛家的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宁妍菲的翅膀硬了，已经逐渐会反抗了。
只要盛家的人是站在宁妍菲这边的话，那么他是讨不到任何的好处，所以林申是趁着现在，能从盛家拿多少好处，就拿多少。
林申也不傻，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盛家抗衡。
而宁妍菲的那点心思，林申怎么猜不到。
只是宁妍菲当时嫁给盛湛廷，永远没想到自己留了后手。
林申想的有些阴沉。
“宁妍菲。”见宁妍菲始终不说话，林申也不在意，像是习惯了宁妍菲的沉默，“还有，找个时间约盛湛廷一起吃个饭。”
“林总要约我？”终于，手机那头传来盛湛廷不咸不淡的声音。
这下，林申不说话了。
起码林申没想到，宁妍菲和盛湛廷此刻会在一起，那么之前说的话，是被盛湛廷听去了？
宁妍菲是直接把手机给了盛湛廷吗？
这意味着什么？
林申的脑子转得很快，没一会就彻底得冷静下来了，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和面对宁妍菲得时候截然不同：“盛总啊，没想到您在。”
他的脸皮很厚，完全不介意盛湛廷的态度：“就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荣幸，约盛总吃顿饭。盛总和菲菲结婚这么久，我们都没能吃过饭，也总有点不合适，我想着什么时候请盛总吃饭。”
谄媚又讨好的口气。
和面对宁妍菲时候的嚣拔怒张截然不同。
盛湛廷听着，嘲讽的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事要约林总，具体时间和地点，我会让秘书通知你。”
“好好好。”林申连声点头。
而后，盛湛廷就直接挂了电话。
宁妍菲在一旁听的微微拧眉。
不需要盛湛廷告诉自己，林申说了什么，宁妍菲都知道林申这次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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