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张脸。

    他怕真砍下去,沃兹马上就提着大镰刀过来索他命了。

    谁知道沃兹与白沃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莫名的联系。

    就比如砍了一方,另一方就会元气大伤啥的。

    盖茨在这天马行空,胡乱猜测。

    而白沃兹瞥了一眼,则乘机溜走。

    沃兹和常磐妆舞过来了。

    等两人过来时,堂安主水与异类Quiz父慈子孝的战斗也正好结束。

    异类Quiz的表盘冒着缕缕黑烟,碎裂成两半,静静躺在一旁。

    已经没有再重新启动的可能。

    “堂安保......”堂安主水缓缓道。

    堂安保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听到堂安主水的声音,又抬起了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叫堂安主水。”

    “主水?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的儿子才出生不久,现在还在医院。

    编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

    堂安保缓缓摇头。

    堂安主水从怀中拿出手表,在堂安保面前晃了晃。

    看到手表的那一刻,堂安保突然愣住了。

    猛地抬起右臂,撸起袖子,上面正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

    难道是同款?

    堂安保想到这个可能。

    手表虽然是限量的,却也算不上太珍贵,哪怕有点年头,但总有人会出手,稍稍花点心思,也能弄到。

    可是这时,堂安主水就像是在念清单一样,一件又一件刻在堂安保记忆深处的大小事,一一从堂安主水口中跑出。

    大脑清醒过来的堂安保,此刻,终于相信面前的是自己的儿子。

    “主水,你怎么......”

    “停!”

    堂安主水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捏着手表道:“我从2040年过来,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看着堂安保,堂安主水咬着牙,认真道:“我只要一个答案就好,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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