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抿了抿唇,沉默几秒钟,选择点头:“是。”
她在桐生一马从警署出来的这几天里,一直求见对方,可是对方就是闭门不见,这简直让她心急如焚。
有什么比自己的未婚夫将要遭受不白之冤更重要的?
起码对于现在的雪之下雪乃来说,没有了。
桐生一马的身份今非昔比,又挑选了狮童正义遇刺,舆论哗然的时机站出来指证羽生信长是真凶,这无异于将对方推向人人喊打的境地,若是放任事态发展下去,那么心之怪盗将会从正义的执行者,变成最恶劣的罪犯,承受来自整个社会的恶意。
她要一个说法,一个如果不能说服她,就会彻底叛出东城会,义无反顾选择羽生信长的说法。
桐生一马背对着少女,可是依旧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目光,他咬牙吸了口气,凝结的眉心中央满是苦恼自己该如何开口。
在心中反复斟酌着语句,最终他说出了好似完全无关的东西:
“雪乃,留学的事情,你决定好了么?”
雪之下雪乃不明白为什么桐生一马突然说起这件事,她克制住急躁的情绪,点了点头语气变得愈发生硬:“我已经跟羽生君商量过,决定前往天朝留学。”
“可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桐生先生,我、”
“可以先听我说么?”桐生一马再次打断了少女的急切,他当然了解雪之下的心情,但该说的话,该做的决定还是要继续,不能有片刻的犹豫。
见雪之下雪乃艰涩地点了点头,他才继续开口:“我决定,让你尽快离开日本,前往天朝,”
“事态越来越紧急,情况也逐渐变得危险,”
“你现在还不成熟,不足以面对复杂地局面,所以,准备准备吧。”
“我不要!”雪之下雪乃几乎是瞬间就反驳桐生一马的决定,她澄澈的眸子因震惊而瞪大到极点,紧紧攥住的拳头颤抖着,尽是内心反抗的表现,连最开始的问题都忘记了:
“我怎么可以在紧要关头独自离开!?”
“这难道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弱行为么!”
桐生一马并不意外雪之下的激烈反应,如果换做是他自己处在少女的角度,想必也会说出同样的话来,但他还是要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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