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眉毛扭动了几下,白钟直斗犹豫着点了点头。
“没有确切消息,但...”羽生信长思忖着,还是选择将不肯定的消息告知对方:“大概有眉目了。”
男主角们组成的队伍正在向着自己逼近,他们已知自己的实力如此,却还敢肆无忌惮,想必是有了倚仗。
而这个倚仗,有可能就是失踪了的‘铭上悠’。
这只是简单的推理,通过种种既定的事实顺理成章得到的结果,不保证对,但起码有一半的可能性。
再加上今天得到了安艺伦也的信号...
白钟直斗很明显地愣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可以看得出来她似乎很想表现出惊喜的情绪,但缺失的记忆如鲠在喉,阻止本应有的情绪的发散。
于是,她的嘴巴张了张,语气莫名:“是吗?”
“我应该说太好了么?”
“如果真的想不起来,平静一点也没什么大错,”羽生信长倒像是看开了很多一样,以晚辈的身份反过来安抚年长的白钟直斗,实际上要论心理年龄,他的确比对方要大就是了:
“我也有类似的感觉,也曾经觉得...呃...很空虚?”
他用不确定的语气去述说自己的感觉,因为那就是他最真实的念头。
白钟直斗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当中,羽生信长虽然仅一面之缘,但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风格,应当是更加简单粗暴的类型,而非是现在这样偏向细腻与不定:
“没想到...羽生君也会跟我相同的感觉?”
羽生信长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来,似乎大部分人都认为他应当是绝对直接的类型,或许是因为自己一贯的手段给了他人这样的印象?
他摇了摇头,坦然地说道:“我不是圣人,当然也有着凡人该有的情绪,”
“只不过我不能输而已。”
“不能输...”白钟直斗重复羽生信长轻描淡写说出口的话,隐约能感觉到背后的压力。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永远不会输,而不能输相较于前者则多了几分强制性。
她大概能有所体会,因为在高中时期她也是这样,背负着祖父的盛名,倔强地以男儿身面对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
说实话,那很辛苦,辛苦到很想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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