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有尴尬的人在这天台之上相对无言。
“平冢信长?是老师你的弟弟吗?”
羽生信长深谙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道理,不到最后一刻坚决不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不是弟弟,是老公哦,”平冢静的双眼仿佛能洞穿一切真相,犀利地刺向还在装蒜的少年:“倒插门的那种。”
“哈哈哈哈哈哈...”羽生信长干笑两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抠抠搜搜地摸出里面面额最大的那张一千抑奖遥递给美人教师:“恭喜你,这是我的礼金...”
平冢静看也不看,只是似笑非笑:“我还从没听说过新郎为自己准备礼金的。”
“......”
果然是知道了啊...
肯定是那个雪之下阳乃出卖的消息!
羽生信长见事情已经暴露,再掩饰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把一千抑匦氯了回去,坦然道:“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其实这不怪他,当时都准备写某个知名富二代的名字了,是突然冒出来的雪之下阳乃自作主张地给自己安上了这个名头,想到还真的蒙混过关了。
事急从权,那也只好认下“平冢信长”这个可以少奋斗二十年的名号了。
“魂淡!马鹿!”平冢静见少年终于承认自己的罪行,咬牙痛骂两句,加重了手上地力道,看那小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更加火大:“你赌就赌,为什么要带上我!”
“知不知道昨晚上我的电话都被家里打爆了啊!!!”
知道自己确实不太占理的羽生信长,脸色微妙地任由美人教师在耳边咆哮:“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只是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
何止是说不清,根本就不能说好吗!
难道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心之怪盗,去那里行侠仗义吗!
平冢静松开了羽生信长,咂嘴道:“知道电话里怎么说的吗?”
她学着当时电话里的语气,用一种很奇怪的调调说道:“静啊,真是能干呢,这么快就找到男人了,还让人家把姓氏都改了,已经打定主意要接手家里的事情了吗?”
“当然啦,我也不是反对,可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虽然你要是现在就生个孩子就更好了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