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食指,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说道:“带走真白的人,明显是为了挑衅你而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的态度也很明确,就是并不惧怕与你直面,只是你追不上而已,换言之他是在嘲笑你的大意。”

  羽生信长点点头靠坐在沙发边缘,虽然有些不爽,但是他觉得学姐的这个推理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真的是惧怕他的存在的话,那么对方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种激怒他的行为来:

  “那么别的呢?”

  “无论是在你身上装窃听器,还是见到你就逃跑的牛郎,他们则表现出了不愿意与你正面冲突的意愿,最大的可能性是想从你这里得到某些想要的东西,与带走真白的人呈现截然相反的态度。”霞之丘诗羽轻蹙蛾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这段时间以来时常会思考其中的脉络,可是手里的线索还是太少,没有办法给出更多更有建设性的建议。

  “如果真的是两拨人的话...”羽生信长微感头疼,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导致这么多人对他有想法。

  “另外...”霞之丘诗羽停顿了下,看了看在地上正自己舔裆的狗子,迟疑地说道:“还有萨布雷的事,它觉醒的过程让人觉得有些可疑呢...”

  “如果那个人没疯掉的话...”

  羽生信长知道学姐话里指的是谁,就是那个被抓后,遭受民众攻击,最后疯掉的安艺伦也。

  现在对方正待在精神病院内被人严密监控,外人根本就没有探视的机会,不然说不定能从那里得知一点靠谱的消息,毕竟在心灵殿堂的时候,安艺伦也的表现很明显就是知道点什么。

  至于萨布雷...

  羽生信长的双眼微眯,射出意味深长的光,让地上的狗子连裆都顾不上舔了,全身一震结结巴巴地对学姐说道:“喂、喂!肥婆!你你你不要诬陷我!我不是奸细!”

  “奸细都说自己不是奸细呢。”霞之丘诗羽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毫不留情地打击狗子:

  谁让它每次见到自己都骂自己是肥婆呢?这个外号可是信长都没有正面说过。

  “汪!死肥婆!你这是公报私仇!你等着,我一定把结衣介绍给信长!她莱莱大又是辣妹,比起你更符合信长的口味!”萨布雷呲牙咧嘴,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啊啦,”霞之丘诗羽酒红色的眸变得无神,默默地抄起台灯:“你说了让人不能当作没听见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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