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诗羽...
“信长小弟,还不下车吗?还是说要跟姐姐一起回家?”
雪之下阳乃坏笑着催促停住动作的少年,心中感到一丝丝的快意,那是见到打压自己的人即将受难的狂喜。
下就下,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说你找我医弧
羽生信长立刻开门下车,稍微用力地关上门,报复某位恶趣味地女人。
“那信长小弟,我们先走啦~”雪之下阳乃挥挥手,旁边的雪之下雪乃也向他略微点头,而后车窗摇上,红色的丰田轿车缓缓向远处驶去,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羽生信长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车子后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他开始感到些许的疲惫。
当然,仅仅只是心理上的因素而已。
他转过身去,面向那个等在雨中的女人。
乌黑如墨一样的长发被沾湿了少许,黑色的丝质长裙略显单薄,裸露在外的香肩在冷雨夜中不自觉地缩紧,酒红色的眸中有难言地情绪在涌动。
十米左右的距离,她没有过来遮蔽风雨,他没有过去寻求安宁。
责问?抓奸?痛苦?
与这些完全无关,就连用相关的词语来形容都是一种亵渎。
这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关系,进一步过火,退一步永隔。
唯一可以用来概括一角的词语,大概就只有信任了吧。
那是皮与肉之间的连接,理所当然,天生如此。
羽生信长在雨中笑着,细密的白牙闪着光,连晦暗的夜都无法掩盖。
霞之丘诗羽单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动作,轻咬着下唇,脚尖一下下点在有水的地面,眼眸中全是少年。
旁边的人家忽然打开窗,飞鸟芽美小声嘀咕着探出头来:
“那个家伙,下这么大雨还不回来...”
烦躁地欧巴桑看到自己的爱徒正像电视剧里一样,在大雨中站着,怒从中起,像个对青春期的儿子发火的老妈子一样,大喝道:
“臭小子!你吃饱了撑的啊!”
“下这么大雨,还不滚回家去!”
羽生信长:“...”
霞之丘诗羽:“...”
滚啊!欧巴桑!没看到现在气氛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