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附近郡县收集火油,越多越好,另外,自今日起,全力制作火箭,供军中使用!”
程普吩咐道。
等军需官应诺退下去后,看着对岸的荆南军,他冷哼一声。
“想强行搭建浮桥?当我眼睛是瞎的?”
抚河宽不过六七丈,一旦让荆南军搭成浮桥,自然可以迅速通过,可程普岂能允许?
作为沙场老将,他很快就想出了对策。
三日后,陆逊再度找到程普。
“老将军,狡兔尚有三窟,我等岂能不准备退路?”
陆逊拱手,郑重说道:
“真让荆南军突破抚河,我军危矣!”
“末将建议,可令柴桑守军登船,于鄱阳湖南岸停靠接应,若是万一事败,我军也可及时进入鄱阳湖,避开邢道荣的锋芒!”
闻言,程普先是不悦的看了陆逊一言,随即扶须沉思。
到底是征战沙场数十年的老将,不是一个愣头青。
而且,程普也并不是一个妒贤嫉能之人,相反,往日里,对优秀的后辈,其实颇为照顾。
因此,他虽然有些反感,但却也有些意动。
不管怎么样,陆逊那句‘狡兔尚有三窟’,提醒了他。
“也罢!”
思考半晌,程普颔首,说道:
“伯言说的在理,多准备些后路也好!”
于是,程普手书一封,令军士带到柴桑,交给那里的水军统领,命其将特意准备的百余艘大船驶至鄱阳湖南岸,并随时等待接引。
或许是被陆逊影响到了,接下来的几天,程普时常心神不宁,便不时来到岸边巡查。
岸边的防御工事,颇为完善。
沿着河岸,江东军垒起一个长达数十里,高丈余的石墙,石墙后面,遍布弓箭手。
这却是一个多月来,程普令军士赶工出来的,增加敌军渡河难度。
如今,石墙后面,又备有大量可在水中燃烧的火油,以及许多火箭,料想荆南军怎么也不可能强行架起浮桥。
多番巡视,程普自觉万无一失,心神也就慢慢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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