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清醒的时候对你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只有这样我才能往深处走。”

    塔洛斯默许了。

    半个小时后——

    “看看——”

    瓦列尔轻敲显示器,把挖空的图表盖在上面。

    “你看到相关性了吗?”

    塔洛斯盯着全息图和数百行符文符号,接着摇摇头。

    “不,我没有。”

    “很难相信你曾经是个药剂师。”

    瓦列尔罕见地生气了,但

    塔洛斯并不在乎,而是指了指上面的读数。

    “我能看到身体结构的缺陷,我可以看到大脑皮层活动的损伤和不合理的峰值,我不是说我看不懂,瓦列尔,我是说,我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瓦列尔犹豫了一下,试着换一种方法。

    “你能至少识别出大脑边缘区活动的峰值,并看到其他被列为潜在终点的信号?”

    “我识别出了这种可能性,这很难说是结论性的,或许表明我的余生将在痛苦中度过,但并不意味着我的生命将被缩短。”

    瓦列尔呼出的气几乎是—声叹息。

    “这就可以了,但看这里。”

    塔洛斯看着循环结果一遍又—遍地闪烁和重启,符文数字在循环,图表在一些没有节奏感的全息舞蹈中流动。

    “我明白了——”

    几分钟后,塔洛斯坦然道:

    “我的基因存收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它,它太活跃了,似乎还在吸收和处理遗传标记。”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瓦列尔则点点头让自己露出—丝微笑。

    “成熟腺体总是在一定的活动水平上做出反应,这是处理遗传物质的基本水平,收集它们所服务战士的部分生理特征。”

    “我知道基因存收腺的功能。”

    被打断的瓦列尔举起一只手来安抚先知。

    “以下是我的观点,正如我们所知道的,你的基因种子和其他第八军团的种子比起来更为特殊,它使你的生理变得不稳定,也许是你预知未来的原因,然而现在这些特质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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