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妮·多拉回答的速度很快，但是她下一瞬间就看到了空摇了摇头。
“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是如果这是一幅全新的扑克呢？”
空摊开手，彷佛他的手中就有一副全新的扑克一般。
他上下抽动了两下，随后虚空抽出一张牌，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这个笑容看的史蒂芬妮·多拉有些害怕。
“新扑克牌的顺序在某种程度上是固定的，除去鬼牌之后，最下面的那一张牌，百分之百是黑桃A！”
“请等一下！”
史蒂芬妮·多拉伸出手制止了空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她的神情有些焦急，“可是······”
“是，我是没说过这是一幅全新的扑克。”
空没有理会史蒂芬妮·多拉，他只是自顾自的转过了头，“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对吧。”
听着空的话，史蒂芬妮·多拉直接陷入了呆滞之中。
是啊，她不知道。
从小酒馆的猜拳，到今天一整天的赌斗，再到刚才空的举例，她已经有多少次输在了自以为是上了？
自以为规则就是那样，但是实则对方早就埋下了陷阱，等着她这个“聪明人”去钻。
“如果知道，那么获胜的概率就会从五十二分之一变成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说，知道的人，必赢。”
空叹了口气，“这也就是你和【人类种】不断惨败的理由啊，不管是先王还是你们，都一直在想着赢，然而连对手到底制定了怎样的规则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赢呢？”
“你们就好比在一副牌中抽出黑桃A，你需要抽五十二次才能有百分之百获胜的机会，而对方只要获得一次抽取的机会，就能将你获胜的机会降低到百分之零。”
白靠在了空的身侧，让空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这也就是我们卡关的理由。”
“诶，卡关？”
史蒂芬妮·多拉有些疑惑空的说法，这一段时间，空和白不是一直在不务正业吗，她不是为了让空和白走上正轨才一直跟着两人的吗。
看着有些呆愣的史蒂芬妮·多拉，空和白一起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