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去,只见一位儒生一脸正气,偏偏两腔鼻血让人忍俊不禁。只有站在一旁死死观察的韩三娘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直指望对方立时血尽毙命才好。

    ……

    “是复词社的那帮小古董。”柳梦蕊偷偷探了探头,看到钱尔康,啐了一口,“这帮苍蝇怎么到处嗡嗡乱飞,他们觉得词好就自己去作啊。还非要说什么词曲不共戴天。我爹都不敢这么说!”

    程蝶飞心中也是恼怒,这帮人自己写不出好听的词,却屡屡攻讦那些好听的曲儿。似乎他们写不出词是被曲给污染了一般,好没有道理,只是偏偏儒门里还有些前辈支持他们,才让他们嚣张至极。

    “洛大家能对付的了他们吗?”程蝶飞捏紧了拳头。

    柳梦蕊冷哼了一声:“再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偷袭他们,打完就跑。”

    程蝶飞:“这样,合适吗?”

    柳梦蕊挺胸抬头:“怕什么,我爹不是也在吗?”

    ……

    此时大厅内的众人也有认出他们的,个个心头不喜。自己跑到这里找个乐子花个钱,怎么还碰上这帮人了?只是没办法,对方都是步入修行的儒生,而且后面还有高人坐镇。他们打着文坛之争的旗号,这些豪客还真不好插手,只能在一旁怒视,表达内心不满之意。

    洛红奴看了一眼还在留着鼻血的钱尔康,淡淡问道:“这位鼻血公子,有什么事吗?奴家只会唱曲,不会疗伤!”

    此言一出,满座哄笑。钱尔康脸色一红,连忙用浩然正气堵住鼻血,随意用衣袖抹了抹,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要打岔。今日我复词社前来,就是想问一问洛大家,你今日唱的曲是何词牌?”

    “你猜呢?”

    钱尔康一滞,又说道:“顾左右而言其他!洛大家,当今文风日下,俗曲便是罪魁之一。岂不闻丝竹之乐可绕梁三日,而乡俚俗曲却将这堂皇之地化作鲍鱼之肆,臭不可闻!我奉劝你一句,好生钻研雅词,方是正道。你那些俗曲,大可不必再唱了。”

    洛红奴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又淡淡说了一句——

    “滚!”

    “你!”钱尔康瞬间满脸通红,其他复词社的人见钱尔康受辱,也纷纷站了起来,周身浩然正气涌动。

    就在此时,二楼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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