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古丽就是从其中一条消失的。

    靠近右边的那条的洞口还残留着努尔古丽的体香。

    “香香公主?”宝玉(燃小石)的大脑里突然冒出这个词儿出来,“香香公主是乾隆时代的,差着年代呢?也许努尔古丽是香香公主的前生,也说不定……”

    宝玉(燃小石)毫不犹豫钻进另一条地道。

    这种选择并不是随机的。

    另外一条既然是努尔左丽的,这就知道其大概内容了。

    然而,这一条地道是未知的,宝玉(燃小石)绝对不容许这种“未知”在自己县衙边上存在。

    未知就是恐惧,就是危险。

    火具是最好的煤气灯,照得这个狭窄的地道明晃晃的。

    两壁和地面上半枯的苔藓没有任何人活动的踪迹,说明这个地道已经很长时间没人用过了。

    等他从另一端打开一个石板推开积雪爬上来,看到稍微熟悉的景状,宝玉(燃小石)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地道居然是通到县衙门的小院子里

    “一共是两公里零一百三十三米,虽然地道简陋狭窄,但是,这么长的距离,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是谁在这儿建了这么一个地道……为了逃生么?好像哪儿不对……真的很怪异……”

    外面的天已经麻麻亮,但是风在吼,雪在啸,山林在咆哮,县衙门建在一个低坳口,非常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风。

    这儿就是一个宁静的港弯。

    外面已经闹翻天了,主将失踪了一个晚上,不“热闹”才怪。

    赶紧发信号,信号弹在半空炸开,不到二十秒,就有亲卫冲了进来,然后是茗烟带着咋晚上陪宝玉(燃小石)一块儿敬酒的两个亲卫。

    两个亲卫一身的泥,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没少挨茗烟的揍。

    这个茗烟揍人一向是没轻没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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