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有能力,也有魄力,说到底,是我耽误了你。”

    南三财叼着烟斗,深深叹口气,“还差点,让那俩混蛋玩意儿害了你。你从未欠过南家什么,是南家欠了你的。”

    南宁松望着无边夜色,淡淡道:“一家人,说什么欠不欠的。我这一身本事,也是您教的啊。至于宁柏和宁竹两个,我无话可说。”

    “他们已然尝到了做错事的后果,付出了代价。”

    南三财道:“你要是觉得不够,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都可以,我不管。”

    南宁松没说话,想起幼时他们兄弟三人跟着父亲学艺的时候,他因为雕不好东西被父亲罚跪院中,刻的满手是血也不曾停下。

    南宁柏和南宁竹却可以在一旁玩耍、奚落他,彼时觉得父亲偏心,可长大后才知道,父亲的确是“偏心”。

    玉雕界,传授技艺向来不看血缘,看重的是师承。

    换言之,徒弟比儿子的分量更重。

    想明白了这些,过往的那些伤痛,便不觉得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人到头来最要紧的,还是与自己的和解。

    —

    洛君珩说要休息了,把弟弟妹妹们赶了出去。

    只留下苏睿一个陪床。

    白鹿予悠悠叹道:“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大哥和睿哥才是真爱啊,我们都是白捡来的。”

    “知道就好。”苏睿一脚踹在白鹿予屁股上,将他踹了出去。

    白鹿予一听说爹爹们跑到玻璃花房喝酒去了,立马心痒了起来,“咱们也去吧,爸爸们嘴巴那么叼,喝的肯定都是好酒!”

    贺深和季云不想过去凑热闹,被白鹿予硬拽过去,“哎呀去嘛去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他叽叽哇哇一通撒娇,贺深和季云被他缠的没办法。

    “别膈应我们,你当自己是小姑娘啊?”

    小姑娘南颂不去陪他们疯,径自上了楼,今天折腾一天又惊又喜的,早就累了。

    上楼的时候才想起来看手机,点开微信,就看到喻晋文发来的一则视频,赵旭和傅彧喝得东倒西歪,已经开始发酒疯了。

    傅彧喝得脸都红了,对着镜头指手画脚的。

    “别拍了,拍什么拍,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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