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照想了想,实话实说,“我觉得不能。”

    虽然太太以前脾气超级好,但现在的太太已经不是以前的太太了,尽管笑眯眯的,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笑容之下透着的肃杀,可怕得很。

    而且照他们喻总今天这气人的做法,他都觉得太太没有直接给喻总一拳,已经是极大的修养了。

    但也有一种说法,叫哀莫大于心死。

    不是不气,懒得计较罢了。

    喻晋文被何照噎了一下,抿了抿唇,冷声道:“那你还问。”

    何照道:“喻总,以我一个过来人为数不多的经验哈,这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哄的好哄不好是能力问题,但不哄就是态度问题了。”

    喻晋文眯起眼睛,“那你觉得,是我态度有问题?”

    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何照赶紧把求生欲找回来,讪讪一笑,“不敢,您一点问题也没有,都是这四只小碗惹的祸,气坏了太太。”

    喻晋文偏过头去看着那四只小碗,这是康熙年制的珐琅彩小碗,但凡是对古玩感兴趣,又能瞧出是真品的,不可能轻易错过。

    他也没想到南颂会跟他抢。

    不过南家也是珠宝业发的家,或许对古玩也有一定的研究,难道她也瞧出了这四只小碗的价值?

    那她为什么不跟他争到底呢?

    内心的疑问越来越多,喻晋文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走吧。”

    喻晋文又朝外看了一眼,来日方长,他总能知道答案的。

    ……

    南颂回到房间,关门,洗澡。

    热水喷洒下来的那一刻,南颂实在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非常短促,但也把心中的火气喊了出来。

    她懊恼得很,为那原本唾手可得却平白失去的四只小碗。

    洗完澡,南颂穿着浴袍走出来,带着一身雾气,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她的房间是十分简洁的黑白灰,灯具全是金属色,走的轻工业和性冷淡风,与她以前在喻公馆的卧室风格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她也是极力想要营造一种家庭的温馨,以为喻晋文会喜欢贤妻类型的女人,没想到完全没用,他一年到头也没有踏进主卧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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