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绝无二话。”

    她摆出一副生意人的态度,不跟他谈感情,直接跟他谈钱。

    就好像有一把冷刀子,直剌剌地捅进他的心里。

    喻晋文喉咙紧涩,半响才缓慢而又艰难地开口,“我……送你东西,不是想让你给我钱,也不是,想从你身上索取什么。只是,希望你开心。”

    “我很开心。”

    南颂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无功不受禄,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离异的……”

    “夫妻”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出来有些可笑。

    有名无实,何谈什么夫妻呢?

    “总之,该给的钱是要给的。”

    南颂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不沾丝毫情绪,见喻晋文不肯说,她道:“那好,我让顾衡去银行开一张支票,按照市价给你。或者,我回赠你一份礼物……”

    话音未落,喻晋文就道:“我想要你头发上的簪子。”

    南颂一怔,喻晋文便将她插头发用的木簪子拔了下来。

    半长的黑发落了一肩。

    “就它了。”喻晋文握着手中的木簪。

    南颂蹙了蹙眉,“那只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不值钱。”

    那只木簪是她和骆优逛街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木料倒是还不错,也就光秃秃一根木头,她随手买来簪头发的,在病房闲着无事,就用刻刀在上头雕了一朵玫瑰花,用小楷刻上了她“南颂”的大名,勉强还能入眼了。

    但不管怎么说,一只20块钱的簪子,和一个古董珐琅彩,价值悬殊太大。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我觉得挺好。”

    喻晋文将簪子收下,生怕南颂追着给他钱似的,将饭盒匆匆一收,就拎着饭盒走了,走的时候还道:“我先走了,等晚饭的时候我再来。”

    还来?

    南颂深深蹙眉,在后面喊了他一嗓子,“喻晋文!”

    你别来了你!

    门“啪”的一声合上了。

    —

    隔壁诊室,骆优趴在病床上做着针灸,将目光投向守在一旁的权夜骞。

    “我说,兄弟?你怎么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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