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贺深还肃着脸对白鹿予吩咐,让他一定把酒店的监控看好,人也得看好,在情况未明之前,千万别让风言风语流出去。

    南颂则是将拍到的大老王的照片发给了贺深,“三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贺深点头,“这事我会看着处理的,你别管了。”

    白鹿予道:“给司铎做个全面检查,医药费什么的我包了。”

    “在你的场子出的乱子,你当然得包。”贺深瞪了白鹿予一眼,气不过,干脆拽他一起去医院,“当老板要有当老板的担当,你必须得全程负责。”

    白鹿予没想到充大头充的把自己拉下了水,冤枉得很。

    “三哥,这酒店是白家的没错,可老板是白老大,跟我没关系啊,该负责的是他不是我……哎呦,你别踢我啊,我去我去还不成?”

    南颂和喻晋文看着白鹿予的倒霉模样,都不禁莞尔。

    “你笑什么笑?”南颂斜了喻晋文一眼。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喻晋文笑容秒收,看着南颂满脸麻子的模样,又忍不住翘起嘴角。

    “有病。”

    南颂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往外走。

    喻晋文跟在她身后,“你脸上的斑点,是你自己点的?”

    “关你屁事。”南颂奉送给他一句,又不耐烦道:“你能别跟着我吗?”

    喻晋文像是没听见一样,“想吃什么,我请你。”

    用得着你请?

    南颂一句怼人的话没等说出口,突然停下脚步,眯眼看着喻晋文,还是忍不住地问,“你到底给了我小哥什么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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