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即不治民、也不理政。而且与西南诸夷相比,他们除了一个征税、催丁,这种得罪人的差事之外,便是连本部族的事情也不得参与,更不得拥有私人部曲。

    甚至每家除了可以保留一张弓、一壶箭,以及一把随身的弯刀之外,连军械都不得拥有。部族内的各种事宜,都由当地官府按照律法处理。哪怕便是族长,也不得随意动用刑罚。只不过与西南那些不发俸禄的头人相比,他们唯一的好处便是还是有俸禄的。

    只是他们的俸禄因为这些人,普遍都有自己的牧场和牛羊,所以只有那些正途子出身的官员三成。同样一个五品团练使,他们的年俸只有一千贯钱、三十匹缎。唯一好一点的是,他们的官职可以世袭。不过,世袭归世袭,但除了极少数之人外,升职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这是当年开国之时,太祖皇帝吃足了雄踞西北五州,所谓定难军的党项铁骑苦头后,制定的一系列对党项人分化瓦解策略一部分。这个拓跋继迁与他的族兄,便是当年党项人被迫迁移之后,留在灵州的部落首领家族,他那个唯唯诺诺的族兄拓跋继捧是族长。

    整个党项诸部首领,在叩拜进献贡品的时候,此人一直不愿意下跪。若不是其族兄怕他招惹事端,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此人甚至连跪都不愿意跪。而看着此人如此的桀骜不驯,与党项其他部族头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黄琼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外邦使节与朝内诸部族首领进献完毕,接下来自然该是皇帝赐宴。等到酒宴一桌一桌的端上来,群臣与诸外邦使臣按照定制坐好之后,皇帝看着黄琼微微一笑道:“阿九,朕这段日子实在有些乏了,今儿便由你代朕与群臣敬酒。”

    听到皇帝的话,微微一琢磨便明白皇帝意思的黄琼,倒也没有推脱。带着两个端着酒的太监,在鸿胪寺正卿的陪同之下,开始一桌一桌的敬酒,而首先第一个敬酒的便是永王。而按照祖制,虽说这是敬酒,可其实就等于是赐,接酒的臣子是要跪接的。

    看着黄琼直奔自己而来,一想到前些日子还一起喝酒的兄弟,今儿就成了自己半个主子,过来敬酒自己还的跪接,自己却无计可施只能按照祖制来,永王很是委屈的向着黄琼,翻上了好几个大白眼。那张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被黄琼抢了多少钱一般。

    好在黄琼看到这个家伙满脸委屈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之后。倒也没有刻意的为难他。在他弯下身子正要下跪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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