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分分钟的事。

    而这种吞并行为,可以说是一定会发生的。毕竟,王谧想要进取北方,徐州是一定要占据的一个重要的关卡。

    控制了徐州,和慕容氏的对抗就会更加有利。

    平静,让符飞夜不能寐。

    虽然每天都喝很多酒,醉卧美人膝,但是,等到宴席散去,他却还是无法入睡。

    实在是发愁啊!

    不知道那王谧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他符飞若是想要活命,究竟该以什么样方式把自己给卖出去比较合适?

    是站着?

    还是躺着?

    是主动奉送?

    还是等等王谧的使者?总会有想来谈判的人吧,到那个时候,会不会还有一定要价的余地?

    不可能了。

    今非昔比,要价那是上一次才有的机会,而现在,北府兵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而王谧在大晋境内的威权也几乎达到了顶点,他是不会再忍让了。

    但是,隔壁的慕容垂又是万万不能考虑的。

    就算要投诚,也不能找他。

    慕容一族对符氏一族的情感,符飞他们实在是太清楚了,那绝对是血海深仇,不可化解的。

    今天,符飞去向慕容垂投诚,明天,他的脑袋就可以挂在龙城的城门上。

    正经示众。

    白白的把领地交给他,还讨不到一点好处,这样赔本的买卖,符飞是不可能去做的。

    看来,是该想个办法,及时给自己解套了。

    突然之间,符飞眼前一亮,跟着就一个轱辘翻身起来。

    办法,这不就来了吗?

    正在符飞奋笔疾书的时候,遥远的秦州,临时的主政者符融的桌案上,也摊开着一封信。

    而这封书信的来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根本就不可能啊!

    老实说,现在的符融是很纠结的。

    当了这个主政,他的心里也一直都不痛快。

    这似乎根本就不符合人们对他的想象,这个世上还有不愿意当皇帝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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