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柱脸上抽了抽,以前的沈处可不是这样的啊。
刚正不阿,满身铁血,这怎么都沦落到要补身体的地步了。
王国柱满是担心说道:“沈局。你得注意身体啊,老话怎么说的,这洋妞虽好,但不能贪多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沈直一下就恼羞成怒了,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哈哈!”
王国柱笑着,挂断了电话,但脸上却浮现起一丝激动的红晕。
为了能够顺利从普鲁斯海峡通行,他跑遍了土耳其多个相关部门和单位,送出去的钱、礼物,都得以车为单位。
可每次,不是被人冷眼嘲讽,就是遭到各种刁难,那些家伙收了钱收了东西,却还一副天王老子的鄙夷、不屑态度。
但这些他都可以忍。
在很早,他就明白了忍辱负重的重要。
要想国家未来能够繁荣昌盛,要想不用再面临海上威胁的束手无策,就必须有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负重前行。
可是,他在这里卑躬屈膝受尽了白眼,送出了钱,送出了东西,换来的只有苛责和推诿,讽刺和轻蔑,还有鸡蛋里挑骨头,莫须有的荒唐罪名。
什么威胁到土耳其国家安全,什么担心阻碍普鲁斯海峡交通,什么必须把船体拆解才可以过去等等。
狗日的!
你们也有求老子的时候。
而此时,大使馆门外,土耳其外交官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鲁律焦急在原地踱着步子,他都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那些该死的华夏人居然还不来见他。
再想到曾经那些人卑躬屈膝求见自己,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鲁律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羞辱,他停下脚步,朝端着茶淡定喝着的宋国良问道:“宋。都已经半个小时了,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呵——
你们也会着急啊!
拦路打劫的时候他妈的你们不是拽的跟大公鸡一样么?
现在被人拔毛,就知道急了?就知道疼了?
急死你个王八蛋。
宋国良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茶杯,歉意道:“科普鲁律先生,这我也没办法啊。我们大使馆只是协调你们和千帆投资公司之间的事,但我们并没有权利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