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错。

  第一资本的实际头寸,只有价值三十亿美元的规模,比芬兰央行的储备要少的多。

  一百亿?

  那都是吹牛B的。

  如此巨大的力量悬殊,顶多就是出其不意袭击,来获取一波利润。

  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桌子下面一位芬兰女郎的脑袋,威廉鼓起了勇气,尽可能不让自己骂出声。

  “BOSS。这根本没有可能。我们进攻芬兰马克,那是人家的主战场,如果我没猜错,芬兰央行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反击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反击?安宁拿什么来反击。提高利率么?我在等着他提好利率。”

  “......”

  阳光从窗台照射在沈建南端正的五官上,笑起来的他,脸上像是蒙着一层金辉,但那双乌黑的眸子中蕴藏的疯狂和霸道之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恶魔。

  望着晴朗那双迷死人的眼睛,尤利娅.西多罗夫就像是喝醉了一样,蓝色的眸子里全是崇拜和臣服之色,俄国和芬兰不屈不挠争斗了数百年,但也从来没有想过四个小时打垮芬兰,可他的男人,现在却居然敢口出狂言。

  尤利娅的葱葱手指不由攀在了沈建南的胸口,身体也不由一软,趴在了那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健壮胸膛。

  “沈。你会让所有女人爱死的。”

  “爱死什么?这样么?”

  “......”

  芬兰银行,是芬兰最大的银行之一。

  此时,银行门口,上百人拿着存折或者银行卡在银行门口排起了长队,人头攒动,议论纷纷,就像是在排队抢购打折商品一样充满急切之情。

  这不符合芬兰人的习惯。

  数百年来,芬兰人都不喜欢聚集在一起,而是独来独往,就算是超市打折,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多的人。

  乱糟糟一片,就像是菜市场。但和菜市场不同的是,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急迫和惶恐,就像是在争相逃命的难民。

  情绪是会传染的。

  当一个人弥漫在充满着悲观情绪的空间,会跟着悲观,当几个人待在充满绝望的环境里,就会跟着惶恐。

  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银行职员Viivi Avellan被吓得手无举措,心里惶恐难安,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和的民众们忽然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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