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你还真是懂大小姐的心啊,明明才认识她一天而已。”
黑恶狠狠的瞪了罗真一眼。
杀气之甚,比至今为止任何一次都强。
她对锡兰的忠诚、或者说崇拜,真是有点过分了,感觉都和罗真家的狂热母天使们差不多了。
黑肯定也不否认自己对锡兰的忠诚,这也算求仁得仁了。
……也正因为这种献身的忠诚,黑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她的眉目微微低垂,突然说起毫不相干的话题:
“我出生于雷姆必拓,父母都是商人。我6岁的时候,他们接受了一笔生意,帮忙运输一批新开采出宝石。”
“但那其实是伪装成宝石的高纯度源石,是雷姆必拓严禁的走私品。我正是因为调皮偷拿了这些宝石玩,才感染了矿石病。”
“父母因此发现自己被人坑害了,赶回去向对方公司问责。然后他们就【巧合】的在回程途中被强盗杀害……我也被当做奴隶,贩卖给了佣兵团。”
说到这里,黑喝完了杯中的豆浆酒。
然后她把空杯往罗真面前一推,抬眼示意。
罗真乖乖给她又调了一杯豆浆酒。
顺便把酒的部分,从50度的二锅头,换成了96度的生命之水。
这种话题不喝点烈酒可说不下去,而且是年龄越大就越需要酒的。
只是在把酒杯递给她时,罗真顺便问道:
“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你的过去的,你只和锡兰分享也可以的。”
黑哼了一声:“锡兰小姐问过我,能不能把这些都告诉你。她觉得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应该有资格知道。”
黑只字不提自己的想法,只把锅推给锡兰。
这是典型的老傲娇了,罗真姑且就信了。
黑喝了口新酒,马上因为比刚才烈的多的口感皱起眉头。
但她并没有退缩,反倒逞强似的喝了一大口。
她纠结许久的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些佣兵教会我杀人的技巧,把我磨砺成一个少年兵,一个儿童杀手。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城市里,儿童总会让敌人疏于防范,一瞬间下不去手,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