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国领袖简直就像是市井的愚民,动不动就口角起来,惹得众人都不痛快,正要说几句话劝劝,没料到背后王商的公鸭嗓子说道:“皇上,请您移步。”

“怎么了?”关绪清和王商来到人少的地方,发现王商的脸色有些不对。

“皇后……皇后娘娘病倒了。”王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来。

“什么?”关绪清怔怔的发了一忽呆,马上急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带朕去看看。”

关绪清顾不得在场的众人,随着王商出离了正大光明殿,一路急奔,心里像是有十七八个鼓槌四下乱敲,耳朵里嗡嗡作响,他马上想到了前不久刚刚病逝的冒子,不由得心中一紧,竟要掉下泪来。

关绪清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跟着王商一路疾行,等到了地方,才发觉不对劲儿,一把扯住王商的袖子叫道:“狗奴才,皇后寝宫在西边,你怎么把朕往东边领?”

王商似有难言之隐,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关绪清急了,扬手要打,却听不远处一蓬月季堆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娇嗔,“皇上只顾着家国天下,这些日子何曾看过臣妾一眼。”

紧接着,从后面转出一个俏生生的妃子来,月光下朦胧,关绪清走过去才瞧仔细了,原来却是珍妃。

关绪清这下子摸不清头脑了,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正没理会处,只听花蓬后面忽然传出女人的笑声,容龄、德龄、端妃、瑾妃,最后是静芬,把皇上围拢起来。

关绪清看得瞠目结舌,指着静芬:“你,你不是病了吗?”

静芬一点皇上的额头,“要不是说我病了,怎么能把你这个大忙人给赚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妃撅着小嘴说:“往年臣妾过生儿,皇上都要亲自探望,陪吃几杯酒,说几句体己话,今年,皇上连个喜饼也没送,喜宴也没给,臣妾在皇上心里挤不得一点地儿了。”说着话就呜咽起来。

“皇上,今儿个是珍妃姐姐的生辰,您都忘了。”容龄也过来凑趣儿。

关绪清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额头,“哎呦,真是把朕给吓得不轻,这几日忙着开会的事儿,倒把珍妃这茬儿给忘了,罪过,罪过。”

“不行,光说罪过不过,要罚酒。”德龄恶作剧般的叫了起来。然后对身后吆喝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宫女和太监,就着月光地儿摆下一只木桌,从红漆食盒里取出美酒佳肴来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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