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别名又叫“鱼鳞割”。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珠子,因为凌迟最忌讳流血过多,到时候就会影响刽子手的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

赵三槐又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徒弟在一旁高喊:“第三刀!”

甩完第三片,他回手就割了第四刀。他感到对方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东条英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赵三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给他递上了一把新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东条英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宛然可以看到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东条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把嗓子都喊哑了,其他四个日本军人看到这样的受刑场面都吓得早已昏了过去。

赵三槐皱了一下眉头,让徒弟把一桶凉水兜头倒在受刑的东条身上,果然,这个犯人的喊声顿时就小了许多,像一头垂死的野狗一样呜呜的低吟。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罗圈腿徒弟剥掉东条的裤子,露出那一小坨黑乎乎的玩意儿,赵三槐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噌的一声,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高声报数:“第五十一刀!”

他把那块肉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围观人群里。受刑的东条亲眼看到自己的玩意被割掉,叫又叫不出来,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赵三槐抬头看看徒弟,这小子已经面色如土了,他毫不迟疑的抠出东条的一个*,一刀旋下来。徒弟用哭腔喊叫报数:“第……五十二……刀……”

然后又一刀旋下来另一个。

趁着东条英机张大了嘴呵气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那条紫色的舌头吐出唇外。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对方的舌头割了下来,血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刀……”他的徒弟报数。

赵三槐用盐水毛巾揩干罪犯被水和血污染了的身体。东条的嘴巴还在开合着,但发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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