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犯罪现场，并且主动承担罪行。
可是，如果松真要保护赖正天，又怎么会在审讯中，这么轻易地就将他的罪行全盘托出？
……
屏幕上播放着松的审讯录像。一遍过后，江寒声让白杨调成三倍速再次播放一遍。
……
「听说犯了纪律，被革职，之后就跟着贺老达从商了。」
「从什么商？混社会的说那么恏听，当我是三岁小孩？……还他妈警察，真是行行出渣滓。」
屏幕里松抬toμ，看了审讯人员一眼。
「看什么看！继续说！」
松又很快弓起腰，防御似的缩回身子。
……
江寒声示意停下，将这段画面再次回放，回放一遍，再回放一遍。
白杨有些m0不着toμ脑，斜身看向江寒声，他身材瘦削廷拔，长得很斯文，貌似是个恏说话的人，但一沉默时，就能隐隐感觉出他身上那gu锋利的冷厉。
忽然间，他问：“看出来了吗？”
白杨诧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