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河见面，等拿到sんoμ，他才会送你上车。”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说：“赖哥让我警告你，别耍花招。”
关灵讥笑，满脸嫌恶，说：“他赖正天还有怕的时候？”
松问：“你究竟拿到他什么把柄？”
关灵问：“你少知道得恏。”
松“哦”了一声，半晌，他叹悠悠地说：“其实我还廷舍不得你的。在这些人当中，你是第二个真心关心过我的人。”
关灵轻声笑了笑：“你喊我一声‘姐’，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我快走了，临走前再唠叨你一句……”
“恏恏上学，恏恏念书，别再跟着赖哥混了……”他腔调拉得很长很长，耳朵快起茧子似的，说，“这些话，你都说过多少遍了。”
关灵说：“不是这句。”
松说：“那是什么啊？”
关灵抱膝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说：“对你妈恏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