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声问:“师父,我等一下再继续?”
“不用,继续吧。”斯卡哈反搂住了安知鱼,“遵从自己的想法做就好了,徒弟。”
明明是平时很自然就会喊出来的称呼,但在这时却像是刺激到了安知鱼的神经一样,令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许多。
斯卡哈的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弟子此刻的变化,她因痛感而轻微皱了下眉,可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看样子刚才那个称呼刺激到你的神经了么?”
“徒弟,你想对师父做什么呢?”她再次说,似乎有意要刺激安知鱼一样。
“真的可以吗?”安知鱼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
“当然,”斯卡哈环住了安知鱼的脖颈,“让我看看你这五年成长了多少吧。”
安知鱼再度抱住了斯卡哈,嘴唇彼此相触。
斯卡哈感觉到疼痛感开始袭来,并且在逐渐加深,她的趾尖沿着床板缓缓上移,足尖绷得挺直。
她下意识咬紧了牙根,不知不觉中疼痛消失了,紧接着某种舒适的感觉从身体里传来,仿佛疼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仿佛由远及近一样的雷鸣,时间的流逝伴随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异样感觉,房间中充斥着粉色的气息。
***
安知鱼感觉大脑里像一堆浆糊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
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实感,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和摩根勒菲那次一样,即使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很紧张,紧张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好像一切都是身体本能的行动一样。
“很累了么?”斯卡哈温柔地抚摸着安知鱼的头发,将他搂在怀里,如果是平常的话安知鱼大概已经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了,但现在他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因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接触。
“到底是谁对你下的药?”在过了好一会儿后安知鱼才感觉勉强能思考问题,他低声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斯卡哈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不经意地笑了笑。
不管是谁,还真该感谢对方啊。
如果不是那个放了药的人,恐怕现在她都下不了决心。
这次也算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付诸于行动。
喔,至于什么对未成年下手不太好是没错……不过这也不算下手啊,这只是教学而已。
师父对弟子的教学。
“也许是摩根?”斯卡哈想到这忽然莫名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