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砸珊瑚和杀美人,那么麻衣,你觉得现在上演的这一幕究竟对应着哪个故事呢?。”

    在酒德麻衣嘴唇微张时,她身后的黑暗中居然真的伸出了一只男人的手,手中稳稳端着一杯盛了三分之二的香槟,微小漂亮的白色气泡黏在淡金色的杯壁上像是金色绸缎纹了许多白花,簌簌地往上飘,化在了美眸的视线中。

    酒德麻衣顿住了,没有回头,这个世界上能跟她同处一室不被她发现的人极少,站在她的身后直到主动出声前不暴露的人就更少了,恐怕不会超过一掌之数,而此时她背后的‘老板’也确实正在这一掌之数的名单中。

    不知何时,酒德麻衣身边冰桶中插着的喝了一半的香槟被换掉了,现在插在冰块里面的是一只瓶颈绑着白花绸缎的全新的香槟,酒身上印着万年不变的白色银莲花,巴黎之花美丽时光,听说酿造它的葡萄像是钻石的原石,酿酒师用最精细华丽的手法将它们切开,呈现出了别一样的口感和馥郁的芬芳。

    酒德麻衣伸手接过了那杯香槟,在杯口上留下了浅浅的唇印,甘酒入喉她只闻到了新鲜的苹果和梨子的味道,仿佛酒中掺杂着与那甜味相当的镇静,将她一切浮躁的现象都缓平了,血管中紊乱的血液再度恢复平静,眼眸里荡漾的金意也沉入了湖底。

    “大概是砸珊瑚?”酒德麻衣说。

    “不,是杀美人啦。”站在酒德麻衣的身后的老板右手轻轻搭在椅背上,左手抄在兜里,俯望着那扭动的水蛭,话语里带着那么多的可惜,但眼中却是和持刀的男孩一样不带任何多余的感情。

    他西装革履,跟今天的所有人一样正装出席,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他的行踪,包括酒德麻衣和薯片妞,直到高潮接近落幕了他才姗姗从坐席中起身,来到了幕后。

    “我好像看到老板在你身边,他看起来很不高兴...?”无线耳麦中许久才传来薯片妞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些踌蹴,似乎是担心问题出在搞砸了任务的她们身上。

    “嘿,今晚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大家都是正大光明地进来的,不像某些人偷鸡摸狗反倒被砍断了爪子。”老板俯视着歌剧院场中的欧米茄小队露出了轻薄的笑意,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觉得真的好笑。

    “意思是老板你拍卖的时候还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出过价?”薯片妞并不惊讶老板能听见酒德麻衣耳麦里自己的声音,就算下一秒老板站在自己身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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