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罗敷点了点头:“老师当年亲自出手,在附近布下了阵法,硬生生改变了那一片空间的气候,这才养出了那么一池塘漂亮的荷花。”

    说到这里,她语气中尽是敬仰之意,显然这样的手笔称得上鬼斧神工了。

    祖安好奇道:“那他为何要费时费力养这么一处不适合生长的荷花呢,难道是为了炫耀自己的通天彻地之能么?”

    “自然不会,”姜罗敷皱了皱眉,“老师又岂是那种看重虚名的性子,此举绝非为了炫耀什么。这里离老师的住所很近了,你说话也要注意点,

    免得冒犯到了老师。”

    祖安看了看松林中隐约可见的院落,微微笑了笑:“祭酒大人何等人物,又岂会因一点小事和我这种小子见识。刚刚听你说祭酒大人既然不是那种炫耀自己能力的性子,那他费了这么大力气修建这么一汪荷花池,想必是在纪念某个曾经的故人吧。”

    木屋中的太子妃见祭酒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暗暗叹了一口气,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玲珑就不打扰祭酒大人了,就此告退。”

    “太子妃慢走。”祭酒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太子妃眉宇间尽是忧思,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太子大考该怎么办,正要离去之时,她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祭酒身形一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心中一喜,以为祭酒回心转意,有什么要和自己交待。

    却见祭酒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眼神再也不复平日里那种如同俯视人间的空灵冷漠,而是多了些别的意味。

    他缓缓站起来,然后望向墙上一幅画怔怔发呆。

    太子妃心中大奇,祭酒大人这是怎么了?似乎有些失态?

    她急忙瞪大了眼睛,想看看画上画的是什么,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只看得到画像周围烟雾缭绕,根本看不到画上到底画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她耳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不禁又惊又喜地转过头往窗外望去:“祖安?”

    她实在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他,自己不是让他在家中休息么,受了伤还到处乱跑。

    还有他身边这个女子是谁?

    看到姜罗敷的穿着,她不禁秀眉蹙起,怎么穿得如此风骚?专门出来勾引男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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