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一个个和颜悦色,不仅派人给程刚治疗伤势,而且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无他,廷尉姜伯阳,是齐王党的人。

    很快廷尉那边

    推翻了绣衣使者的判罚,并且指责他们刑讯逼供以报私仇。

    朱邪赤心当然表示这是污蔑,同时反咬对方结党营私,因为平日里和程雄的私交便徇私枉法。

    朝堂之上两派又是炒得沸反盈天,紧接着便是司隶校尉来审案。

    人从廷尉那里到了司隶校尉大牢之中,程刚又如同天堂掉到了地狱。

    在廷尉那几天,各种灵丹妙药以及悉心照料,他之前在绣衣使者那里被拷打的伤都快好得差不多了,结果来到了司隶校尉这里,一见面又是一通拷打。

    刚结痂的伤口又再次裂开,他哭爹喊娘地求饶。

    经历了之前在绣衣使者那里地狱般的日子,他也明白过来,自己咬紧牙关并没有意义,最后还是要开口。

    区别就在于是被打得受不了了再开口还是免去皮肉之苦。

    于是司隶校尉很快便得到了他的口供,他的确和刺客串通一气,而且也受到了父亲的指使。

    齐王一党的人又惊又怒,要知道司隶校尉原本是他们的人,可惜前段时间因为当时的钦犯祖安在进宫前夜被刺杀,以至于被调任为光禄勋。

    新上任的司隶校尉曹行是太子少傅曹厚的父亲,妥妥的太子一脉,这次找到机会自然往死里下手。

    不过司隶校尉那边的官员还是又不少是慕容同昔日的旧吏,很快有人举报曹行查案时也是屈打成招,然后朝堂上又是炒作一团。

    听完祖安讲解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长发及臀的云间月来到窗边,远远望向金銮殿的方向,脸上尽是冷笑:“朝堂衮衮诸公一个个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党争如此激烈,有朝一日必酿成大祸。”

    祖安说道:“有天下无敌的皇帝压着,下面这些人党争能争出什么大祸来。”

    云间月意味深长地说道:“可皇帝终究会死。”

    祖安心中一动,问道:“你为何这般肯定?”

    云间月答道:“一直以来都有传言,皇帝早年和妖皇大战受了重伤动摇了根基,以至于天人五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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