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们这种修为一般来说不会受伤,可一旦受伤就很难一时半会儿好得了。

    燕雪痕之前受的伤她很清楚,绝非一年半载就能好得了的,更别说这才过了几日了。

    看到她好几次求自己,燕雪痕眉毛一扬,美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是听见了,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伤势好得这么快,还不就是靠祖安那门古怪的功法疗伤,那疗伤的法子那么羞耻,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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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可能说的。

    云间月:“???”

    隔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冰石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了,你不是向来不说谎的么!”

    “我的确没说谎啊,刚刚我只说想知道可以求我,可从来没说过你求了我,我就会告诉你。”燕雪痕说话时脸色微红,其实之前她也不会这样的,但前几天祖安教了她如何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但合在一起变成一句假话,她发现自己有些回不去了。

    云间月一愣,这冰石女那榆木脑袋什么时候会这样的伎俩了?难道是这些天和祖安一起……

    就在这时,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很快阻止了她的思考,气得各种怒骂对方。

    她骂得越狠,燕雪痕打得也就越重,当初被他按着揍的羞耻她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接着祖安的声音传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呀,怎么弄的像杀……猪一样……”

    待看清房中一幕,那白花花一片,还有那神秘的绝对领域,祖安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燕雪痕和云间月也愣住了,她们哪料到会把祖安吸引过来。

    燕雪痕一阵恍惚,当初她也是这样被云间月脱了裙子按在膝盖上揍,也是被暗处藏着的祖安看得干干净净,尽管两人已经有了最深入的肌肤之亲,但想到当时的场景,她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云间月则是脑袋轰的一声,平日里她都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霸气,结果今天以如此羞耻私密的一面被男人看去了,换成其他人,大不了杀了灭口,要是实在气不过,再挫骨扬灰就是。

    但祖安又杀不得,不管是他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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