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人们也习惯了这种事情,一个可能会给人感觉非常巨大的杯子,里面只装着一丁点的液体。

    像是林奇面前的这一杯,是他这几年来见过的唯一一次,装满了,都溢出来了。

    “我不能喝这么多。”

    林奇没有去端,他知道,只要自己端起来,就必定要把它喝完。

    其实以林奇的酒量来说,这点酒不算什么,三十几度四十来度的酒曾经在他的眼里和矿泉水没什么区别。

    但他不能喝,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闯入房间里四处搜查的士兵们这个时候出来了,他们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的。

    没有多余的人。

    贝雷帽拔出了手枪拍在桌子上,“喝不喝?”

    “你拿枪抵着我的脑袋并且打开保险的时候,我会喝,但现在不。”

    贝雷帽又因为林奇的回答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了有那么七八秒,他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他妈的是个有意思的人,林奇,你刚才要表达的意思是你也怕死是吗?”

    林奇真的点了头,“我特别怕死,在我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时候我胆子就很大,等我觉得我会死的时候,我就会低头。”

    “你是第一个这么承认这一点的人,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贝雷帽的情绪看起来不稳定,喜怒无常。

    很多独裁者身上都有这种特质,他们大多数都是人们口中的疯子,这倒不是说贝雷帽有成为大军阀的潜质,只是他在性格这方面似乎很“凑巧”。

    他把枪重新收了起来,没有再强迫林奇喝掉那满满一杯的酒,“我只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朋友,我怎么会那么做?”

    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满满的酒水溢了出来,淋在了他的手上,膝盖上,还有昂贵的地毯上。

    就那么一大口,喝完就把酒杯放下,他把沾着酒的手在林奇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既然你不愿意陪我喝酒,那我就走了。”

    说完,他笑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林奇,才转身离开。

    林奇重新躺在了沙发上,安静的躺着,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

    第二天,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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