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几十套下来就是一两百万。
再加上这些年里不需要担忧的房租,实际上他们赚到的可能会超过三百万。
在当前这种经济环境下别说确保百分之百的收益了,能保证不亏损并且有一定的盈利,都足够吸引到很多人了。
有市长和本地一些名流带头投资,中产阶级闻风而起,人们的热情就像是现在的天气!
于是……哈特跑路了,带着可能有上千万的资金跑路了。
从湖边回来,林奇打开了电视,看着本地电视台中那些枯燥的新闻,思绪很快就变得飘而散。
他一会想到哈特会躲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已经死了——毕竟他带走的都是现金(银行中),谁能找到他,就意味着谁的手里攥着一个会移动的金库。
能攥出来多少油水就看够不够狠,想必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去找他了。
一会又想到一些国际上的纷争。
第二天上午,他乘坐了前往首府的列车,他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偷他的钱。
……
“唔……”
低沉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理查德推开了横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与大腿,挣扎着爬了起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糜烂的怪味,散乱的酒瓶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些酒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香烟,柯乐芙,甚至是鬼脸菇的粉末就这么堆放在茶几上,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年轻男女堆叠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的怪味让理查德差点吐出来,他连忙几步跑进厕所里干呕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打开淋浴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他走到窗户边上,猛地拉开窗帘。
窗外的阳光一瞬间就照射了进来,让床上和床周围的那些肉虫们都开始蠕动起来。
“该死,把窗帘拉上!”
有人翻着身抱着枕头遮盖住脸部,背对着窗户。
也有人麻木的,像是一根木头那样毫无感情的慢慢坐起来,呆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理查德一边拍打着脑袋,一边看了一眼钟表,快到中午了。
他有点饿,提起电话叫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