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特鲁曼先生在任期间推动的「离境税」又解决了国际资本抽离可能带来的不良影响。
哪怕有一天这些国际资本认为他们赚够了,想要走了,他们最起码也得留下一半的资产才能离开!
这就是离境税最可怕的地方,在联邦的投资越大,盈利越多,他们需要缴纳的离境税也就越多!
在说服特鲁曼先生强行签署总统特令推动这个法桉通过时,林奇就给他举了一个例子。
一个境外资本如果要带着两百万的资金离开联邦时,他至少要留下六百万的资产在联邦。
带走的资产,约为总资产的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
这也是特鲁曼先生直接动用总统特权签署这份法桉的原因!
而当境外资本真的在联邦赚到了很多的钱,他们就未必愿意离开了。
毕竟需要缴纳那么多的离境税,比起带着这些钱离开,反而不如继续在联邦市场中深耕。
况且随着世界的「缩小」,联邦的国力不断的增强,以后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这就是一个良性的循环,并且这种趋势会持续很多年。
所以此时已经进入联邦的境外资本,已经开始逐渐明白和掌握联邦的游戏规则。
资本和权力的苟合并不是联邦独有的现象。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盖弗拉,或者彭捷奥,以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资本永远都离不开政治的协助,就如同人们会把政治比喻为资本的延伸。
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是联邦的表现方式更加的赤果果——竞选!
境外资本也曾经想要成为进步党或者保守党的「投资者」,但很麻烦的是这两党对境外资本的投资不太感兴趣。
同时联邦国内的资本家也非常提防境外资本对两党的渗透。
没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就会有巨大的风险。
联邦上一次大萧条前后发生的事情已经为这些境外资本敲响了警钟,只有有强力的政治力量保护,他们的钱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
否则就是联邦人民暂时放在他们的银行中的小纸片!
境外资本也不是没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