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职称,调岗,实际上我有很多种办法解决他们提出的疑问。”

    “但是!”

    林奇稍稍加重了语气,“你认为他们提出这些问题的出发点,真的就是因为这些问题本身吗?”

    “我觉得不是,他们实际上想要的是更多的东西,以及适当性地放开一些管控。”

    说到这里,林奇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相信特鲁曼先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联邦这个资本社会中,资本是主导一切的力量,哪怕是政治也被资本渗透到了极致!

    连总统的任选都可以操控,在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是资本家不能干涉的了。

    哦!

    不!

    还有一些,比如说两党委员会的高层,他们还没有被资本渗透,不过这可能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资本想要更完全地渗透到权力的层层面面。

    而顶层的政客们,正在为保护最后的“纯净”想尽办法约束资本的扩张。

    在联邦,有关于约束资本势力的法案书都数不清,从《反垄断法》开始到《最低时薪法》,这些法案的核心内容,都是在对资本的膨胀进行控制。

    我们不许他们这样!

    我们不许他们那样!

    并且每年都会有相关的修正法案进行表决,对过去已经落后于时代的法案进行修正,以确保这些法案在必要的时候,能够成为吊死资本家的绳索!

    在这个过程中,民众的参与度其实并不高,民众反而更像是一种薪柴,只有被燃烧成为养料的份。

    现在特鲁曼先生要为人民解绑,那么他就必须付出一点什么。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地得到,你想要得到,就必须要付出!

    特鲁曼先生的眉头已经拧得很深了,他喝了一口酒,又掏出了一支烟。

    他坐在沙发上细细的思量,也许林奇说的对。

    他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就得到国会和资本家的认可,尽管他能做到,但做到了,也只是短暂的。

    想要长久,就必须遵守规则!

    直到一整根烟吸完,特鲁曼先生才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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