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寒觉得肯尼斯的脑子可能不太好使，既然月髓灵液没法兼顾两方为啥不重新做一件魔术礼装，非要吊死在月髓灵液这棵树上，这种诡异的执著让黎子寒很是费解。
“噼里啪啦。”火焰灼烧着血肉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与之相伴的还有劣质人造皮革混合腐肉被烧时发出的恶臭。
“这些玩意真是够恶心的。”黎子寒随手扔出去一个白磷手榴弹，将一个海魔连带着周围的地皮，树木烧成灰烬。
白磷手榴弹曾经被视为最愚蠢的发明之一。因为白磷燃烧后生成物质是强脱水剂，在空中容易形成烟雾，这种烟雾有毒，也有很强的腐蚀作用。白磷弹的杀伤威力大，杀伤范围也很大，用它做成的白磷手榴弹的杀伤范围有35米，而一般人投弹距离只有30米。这就意味着如操作不当，投弹者也会被“玩火**”。此外，白磷的燃烧速度并不快，近距离使用效果并不明显。
不过这对一心想要改造这些劣等武器的魔术师来说并不是问题，时钟塔人人都会的强化魔术可以让弱鸡如韦伯的人将手榴弹丢出百米之外，加速白磷燃烧也只需要学一下最基本的卢恩符文，然后加在手榴弹的外壳上刻一下就好了。
“你还是喜欢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肯尼斯望着黎子寒从虚数空间里掏出手榴弹将目标和目标周围的一同超度，神情有点复杂。
肯尼斯不得不承认这种将魔术和科技结合的攻击方式威力很大，如果让他使用魔术达到这样的效果必须吟唱不少的时间，魔术水平不济的家伙更是要使用相当珍贵的魔术素材。
但是这样的手段完全没有达到根源的可能。黎子寒的路已经彻底偏离正统了。肯尼斯看着昔日的弟子，语气变得生冷“威力不错但是没有任何的研究价值，花费精力在这种东西上简直是浪费时间。”
黎子寒耸了耸肩，没有解释。实际上他对魔术没有啥兴趣，这玩意实战能力一般尚且不说，难度和高数有的一拼。相信绝大多数上过高数课的童鞋都不会喜欢高数题，哪怕会做也一样。用学习做个比喻，黎子寒就是那种擅长但是不喜欢的学霸，肯主任就是喜欢且擅长的学神，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区别。
“那个，黎君能给我个防毒面具吗？”韦伯望着从爆炸处飘出白色烟雾神情一僵，他的魔术水平不足以解决白磷弹附带的伤害。事实证明韦伯是喜欢学习但是成绩很差的学渣。（突然觉得过劳死好惨，明明理论一流，魔术水平却是事件簿里的地板砖，那他的天赋得多差？）